“怎么，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对小卓变心了？”季妈妈追问。符媛儿冷笑：“他在忙什么，你还要问吗？”

秘书接过来了来人的邀请函，明晚陈旭办了一个私人晚宴，邀请颜雪薇出席。符媛儿张了张嘴，说不出“她可能对你有另外的感情……”这几个字来。

可现在这么看，他有没有可能是那天的“柯南”？他也曾在程家人面前维护过她，但比不上此刻的坚决。

他是看不出来的。季森卓淡淡一笑：“你希望我跟爷爷说什么？”

之后直到睡觉，他都没怎么再说话。“她当然有这样的想法，”符妈妈笑道，“但这世上的事，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座机电话是公司内线，用于工作相关的问题交流。到了游艇一看，程总正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