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跑一趟，”程申儿说：“如果不行，我再从司太太这里想办法。”

“双手？”他轻哼，“恐怕不止吧！”

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司太太，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

管家又摇头：“其实这样不好，既让对方觉得累，也伤了自己。”

她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除了当时那一眼，之后竟再也没见过他。

“她……她……”

“……我问你正经的。”

“你怎么想？”她反问。

后来路医生来了，亲自给她检查，上药包扎。

“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叫章非云？”她问。

“阿灯。”她叫住他。

她什么也不想说了，转身离去。

“云楼，”祁雪纯叫住她，“记住了，别勉强自己。”

她必须要见路医生一面。

上次专家会诊，韩目棠没出现。

“对不起，”他声音破碎，“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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