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子吟破解这些程序，否则不会知道他在哪里。

“真不要脸！”严妍骂了一句，明明已经偷看过了，刚才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

只有符媛儿知道，他总算想起来他们现在的任务了。

房间里没开灯，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

符媛儿点头，“说了一点，上次股价跌了，受损就不小。”

从服务生往他不远处的那间包厢不停送酒送水果的情况的来看，他订的就应该那间包厢了。

“不，加到百分之五十。”她着重强调。

“就是你今晚上去见的那个小伙子啊，他给李阿姨反馈了，说非常欣赏你！”

“你是什么人？”子吟不服气的看着对方。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那应该是十年前吧。

“味道很好，”她诚实的点头，“但心情不太好。”

所以，她要报复的，究竟是他在生意场上对爷爷的欺骗，还是他对她的无情无义？

程子同！

小泉点头退开。

这头晕脑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严妍轻叹，“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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