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不敢。”主任连连摇头，就差没举手发誓了。

“我……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再转至无奈。

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但也只能点头说好。

不等妈妈说些什么，她已挂断了电话。

“谢谢你，祁警官，”莫子楠真诚的说：“如果不是你们警方，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

他不想。

“请你配合警方办案。”祁雪纯接着说。

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目光跟探照灯似的。

“一心为你着想的女人不在这里。”祁雪纯取笑。

“他让你杀人，你也照做不误？”祁雪纯问，

“他说的是什么人？”阿斯疑惑，“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

他的胳膊血流如注。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俊风，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说错话了，对嫂子不敬，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司俊风发现，今天她生气的模样没那么严肃了，瞪圆的双眼似乎多了一丝可爱……

莱昂神色不变：“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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