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他问。她很累了，但没合眼，谁知道谌子心会什么时候醒来，又会第一时间说些什么。

“我二哥。”好吧，“你想怎么做？”她再次妥协。

程申儿脖子被掐，已经呼吸不畅，仍扯出一个不屑的冷笑，“有人说了，祁家亲戚都是废物点心！”祁雪纯心念微动：“你认为能防住你的人是谁？”

“刚才谌子心问我，你跟程申儿还有没有联系？”她又说。“如果他明天还来呢？”祁雪纯想了想，“你告诉我门牌号和证件的位置，我让云楼去拿。”

到了二层小楼，路医生便拉开架势，给她一一做了检查。“妈，”祁雪川开口，“你如果死了，我也跟着你去，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祁小姐，您好，这是一位先生给您送的花。”服务员将一束粉色百合递给她。“知道一些……”他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将自己记得的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