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目光更加危险了。
他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
她脸红的样子实在可口,白皙的皮肤里突然洇开了两抹浅浅的粉色,像三月枝头上的桃花盛开在她的脸颊上,让人很想上去摸一摸,顺便亲一亲她饱|满欲滴的唇瓣。
他在吻她,不是为了甩开什么人,他只是想吻她。
简直没天理!
进了中医馆,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
“没呢。”陆薄言说,“一直在后面跟着。”
唐玉兰披着一块毛毯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拿着电话边喝茶边问:“老徐,薄言和简安两个人,怎么样?”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陆薄言吻得狂热,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苏简安的理智几乎要被他席卷,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不想,就这样沉|沦,可她看见陆薄言的神色……是近乎沉迷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晚餐很少回来吃,早上也不见人影了。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苏简安的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他渐渐地不再冒汗了,苏简安想起以往她做噩梦的时候,总是躲在陆薄言的怀抱里缓过去。
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可原来,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
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那时她知道,只是幻想而已。她也一度认为,自己只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