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骂程奕鸣是王八蛋，明明已经答应她，不会对符媛儿提起程木樱和季森卓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又来找程木樱。

一份股份出售协议书，买卖双方是一个姓于的人和程子同。

最难受那时候，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

首先是小道消息疯传，程子同和符媛儿离婚，程子同彻底失去符家的支持，当时股价就开始动荡不稳了。

“不要激动嘛，”符妈妈一脸得意：“我培养出来的女儿还有错，被人喜欢是天经地义的。”

似乎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季森卓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嘈杂的背景。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渴望在他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如今当她真的瞧见，却早已失去了当日的渴望。

明明知道这是她打发他的手段，偏偏他就是放不下这个脸皮。

包厢门推开，只见季森卓站在窗户前。

“我朋友一直看好他是商业精英，在她心里，程子同是超过陆薄言的存在，没想到那个股价跌的啊，一泻千里，直接跌停……”

“媛儿……”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道：“我们进去吧。”

“孩子你也不管？”子吟的眼眶也红了。

她来到病房门口，却见爷爷坐在病床边，低头沉思着。

因为这一路过来，是连摩托车都没法走的羊肠小道。

“胡说八道一番，你心情是不是好点了？”严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