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无休无止的忙碌是逃避某些事情的最好方法。 萧国山叹了口气:“都是我认识你母亲之前的事情了,有些复杂,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沈越川早就习惯了看见别人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但也许是眼前的画面过于温馨,他心里竟然有些泛酸,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我先走了。” 她这一生,遗憾的事情太多,而最大的憾事,就是把只有三个月大的沈越川抛弃在路上。
沈越川一向警觉,察觉到异常,很快就睁开眼睛,没想到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萧芸芸的脸。 深夜的山上,黑暗像一只魔爪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气氛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但这对许佑宁和阿光几个人来说,这种气氛什么都不算,他们经历过比这恐怖太多的场面。
沈越川点了点头。 阿光有十足的底气说,他很了解穆司爵。所以,他不相信穆司爵真的舍得要了许佑宁的命。
后来长大了,对一些事情麻木了,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 关于他和萧芸芸的关系,其实他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是刘董自己脑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