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装糊涂，”程子同冷喝，“我警告你，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于翎飞说。

嗯？

“叮咚！”门铃响了。

程子同思索片刻，“那好，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之后你的每一步计划都要让我知道。”

“不好意思了，我采访了人家几个小时，人家一句也没提到过程大总裁。”

“马上过来。”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她家里有人！

子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符媛儿看了一眼，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

于是，她点点头。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想想，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

“我都到门口了，干嘛还去外边等你！”

忽然，子吟有点神秘的对她说：“小姐姐，你的邮箱地址告诉我，今天你陪我喂兔子了，我给你送一个礼物。”

季森卓也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她自己做了什么，她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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