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特别是在反锁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就像当了几十年乖乖女的人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大事,兴奋得克制不住的想尖叫。
她把袋子塞到苏亦承手上,就在她要抽回手的时候,苏亦承突然反手抓住她,用力一扯,她就落入了他怀里。
“小夕,行啊。我说你这几个月忙什么呢,原来是忙着拿冠军去了。”
苏亦承不答反问:“你希望是谁?”
她冷静地擦掉泪水,用力的闭了闭眼睛,把即将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
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深黄|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让她发出声音。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可希望总是落空。
做?
“是吗?”康瑞城的眼里渐渐漫开冰凉的笑意,“可是,我对你很有兴趣。”
原来他是无法代替苏亦承的。
他们也许会肯定洛小夕的表现,但……也有可能会直接给洛小夕打零分。
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
“要怪,就怪你嫁的人姓陆。”康瑞城冷冷的说,“全天下,我最恨姓陆的人!”
出于礼貌洛小夕只好笑了笑:“你好。”
苏亦承偏不干,一低头就惩罚似的堵上了她的唇。
迅速的把工具拿过来,开始在空白的蛋糕面上写写画画。
“你不是说陆薄言不好惹吗?这种人的老婆又岂是那么容易绑过来的?”康瑞城笑了笑,“我倒想先看看,他们感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