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自己做错。
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
司云一愣，然后便平静了，“我知道了。”
“白队，之前我一直都不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袁子欣流下眼泪。
祁雪纯疑惑，让他说话他不说，老往她看干什么。
最起码他们会认为，她配不上司俊风。
祁雪纯无语，这什么话，不管他兄妹几个人，她都不想跟他结婚。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喂，喂……”
她这一扶额，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
祁雪纯也看着他，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在车里，他松开她的衣袖，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
她眼里的惊讶大于一切，找不到有惊喜。
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
“不瞒各位，”司父微笑着说道，“今天请各位来是烘托气氛的，晚宴的主角是祁先生祁太太，还有他们的女儿雪纯。”
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继续说道：“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