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东子恨恨的问，“是谁？”两人从电梯口聊到花园，多半是米娜在说，许佑宁负责听。

穆司爵不动声色地跟着松了口气，语气放松下来：“阿金怎么样？”穆司爵不着痕迹地避重就轻，敲了敲许佑宁的脑袋：“不止是国际刑警，以后，你也要听我的。”

她下意识地抓紧陆薄言的手，回头一看，是米娜和几个手下在嬉闹。换做平时，方恒都是直呼康瑞城的名字。

“唐局长，我拍这个视频，原本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你知道我替康瑞城顶罪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万一你们哪天抓了康瑞城，我就把这个视频拿出来，证明我是清白的，我不是杀害陆律师的凶手。唐局长感慨了一声，说：“我以前和你爸爸聊天的时候，你爸爸说过一句话，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对了，这句话跟你有关。”

“这不是重点！”许佑宁毫不畏惧，怒视着康瑞城，声音里透出一丝丝绝望，“你可以不相信穆司爵，但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为了沐沐的安全着想？”她一直都不觉得自己的心思有多难懂，但是，她对康瑞城忠心耿耿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往往连自诩最了解她的康瑞城都不知道。

“那就好。”许佑宁笑了笑，“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回来了？”这一刻，他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