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技术带走,却带不走操作员。 目送着医生离开后,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手伸进被窝里,找到他的右手。
周六,陆薄言有事出门了,苏简安一个人在家看洛小夕昨天晚上的比赛重播。 “洛小姐,”外籍医生尽量放慢语速,温柔又无奈的告诉洛小夕,“你爸爸妈妈现在是植物人的状态。但是你不要放弃,植物人苏醒的先例有很多,奇迹也许会发生。”
“你别走。” 在她的记忆里,这家餐厅是全市味道最好的泰国餐厅。
洛小夕咬咬牙豁出去了,“我试试!” 在洛小夕的记忆里,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
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一度陷入崩溃,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向学校了请了长假,操持父亲的后事,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 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揉揉苏简安的头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