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康瑞城为什么会注资苏氏？他……是不是针对你？”一夜未眠，加上哭过一场，起床时苏简安整个人昏昏沉沉，在浴室里倒腾了半天才遮盖掉差到极致的脸色，又敷了一下眼睛消肿，以免被察觉到异常。

该说什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就好像这些人只是苏简安杜撰出来的一样。

“查到泄露资料的人了吗？”陆薄言问。“你走后没多久表姐就醒了，一直吐到现在都没有停。”萧芸芸是急哭的，“田医生说表姐一直这样吐下去不行，不仅会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受到影响。”

她挽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去哪里吃早餐？”苏简安很害怕和陆薄言冲散，紧紧牵着他的手，让他找出口。

死亡面前，再真挚的安慰和歉意，都倍显苍白。在她的记忆里，这家餐厅是全市味道最好的泰国餐厅。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沈越川说，“我说的是简安，你打算怎么办？”“……陆先生和我老板，”许佑宁有几分犹豫，还有几分好奇，“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挺好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