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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电话，祁雪纯接着话头说：“贾小姐一定是被程皓玟控制的一方，不一定会说真话。”
“不错。”严妍点头。
但请妈妈不要再瞎使劲了。
“妈呀！”袁子欣低呼。
两天前，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死者身份尚未确定，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
严妍疑惑，她没跟程奕鸣说自己会过来，而且她穿的是便服，在人群中并不惹眼。
“我好心想将申儿妹妹送出国，他却骂我别有所图，我发脾气难道不应该吗？”程皓玟不以为然。
严妍感觉这个后勤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随他继续往前走。
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手里拿着一只杯子。
“程先生，别紧张，”白唐微微一笑，“我只是例行公事。”
司俊风看了她一眼，才慢慢起身，扶住了她的胳膊。
“你看，他为什么只给一半的钱，他就是没钱！”申儿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奕鸣！”白雨诧异，继而看向严妍，“小妍，你……”
紧接着跑出一个双眼发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