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为程申儿做了很多事。”她说。
司妈笑了:“老头子看得还挺准!要我说,自从雪纯摔下悬崖后,俊风就像变了一个人……”
伸出脑袋往侧面看,完全可以看到司爸司妈那间卧室的外墙情况……外墙窗台有一个半米高的护栏,铁制雕花的,放了几盆熏蚊草。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装作一副四处搞钱的样子,放松秦佳儿的警惕。
“伯母,不说我了,”秦佳儿点到即止,自己转开话题:“说说您的派对吧,我看了您拟定的嘉宾名单,怎么尽请些无关紧要的人?”
“好,你回去看孩子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雪纯,”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还很温柔,“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密码,不是难事,许青如早就教过她一个万能解锁方法。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秦佳儿如此自信满满了。
在他看来,一个男人要有担当,有责任心,而不是任由这样一个女孩子独自承受痛苦。
司俊风能将这样的人留做助手,她倒想看看有什么过人之处。
“如果我当初没在她们俩之间摇摆,程申儿也没机会对她下手。”
“较劲什么?”
但她不记得了。
“什么项链?”他问。
司妈无语,“给你预备一只手镯,你也得能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