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子心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宽更厚了。
“睡不着可以做点别的。”
就是太高大太笨重。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既然是客人,还有自己动手的道理?”忽然厨房门口响起一个声音。
祁雪纯眼眶湿润,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我加的是酸梅粉,司俊风喜欢喝酸甜味的威士忌。”
“我什么也不会做,傅先生请自便。”她径直穿过侧门,往洗手间走去了。
他果然在这里。
她索性不再看,闭上了双眼。
是巧合或者约好的,还说不好。但恰恰是需要验证的。
他不至于被吓成这样……什么惨烈的场面他没见过,只是这一次,那个女人有可能是祁雪纯未来的样子……
腾一不解的挠头,太太今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
云楼心疼的看着她:“找回记忆的过程,也这么痛苦吗?”
看着她纤细但倔强的身影,司俊风一股无名邪火顶上了喉咙。
“我就是祁雪纯,你找我什么事?”她低声喝问。